?xml:namespace> 2018,我想说啥? 单位开始备战又一年的“春晚”,我的一个小朋友告诉我,他们想排一段“忠字舞”,就担心政治上会不会敏感。政治不是我可以把握的,看着满眼被《芳华》激起的五六十年代人的青春怀想,我最直接的怀疑是,冯小刚到底拍了部怎样的《芳华》,为什么跟我看到的严歌苓的《芳华》大相径庭? 渐行渐远的《南方周末》,又因为一篇新年献词披挂成热点。有人说,看到标题《把孤岛连成大陆》,直接想到了“解放台湾”,而我的联想也是莫衷一是,岛与大陆相连,是变成更大的岛吗?反正,我的思绪有时候也不直接听我的,它任性得无以捉摸。说到两种力量,一种向外,一种向内。其实更多人也许明白着只是无力说出口,历史的车轮,要么向前,要么倒退。但是,回头,还有路吗? 一个不知道到底叫幺宁还是么宁的检察官,哦,不对,现在是律师了,在几乎被大家有所遗忘的时候,因为她自己的一纸“只须心如故”的声明,搅动了法律界2017年最后的宁静。这个在8年前轰动全国的“李x案”接受任务作为支持公诉女检察官,2017年辞职做起了律师。她所以被很多现在她的同行不依不饶,原因恐怕很简单,就是不管当时在什么位置上,有没有一道原则底线支撑起自己的职业良知法治和信仰? 18岁,隐含着一条法律概念。2017年一过,即意味着所有精神健康的90后都被赋予了具有完全民事能力的成年人。也许他们只是用一个自拍来简单直白地完成一个成年礼,而之后沦陷一样的翻箱倒柜晒出来的18岁,又一次冲击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,即,无意识的盲从和从众心理的狂欢,已经成为在每一件细小或者重大的事件面前的国人样本。 时间从来不问来路,它永远只有消逝不会积攒。当2018年义无反顾要来的时候,我再也不会有年少时的欣喜和中年期的惶恐。记得11月30日,我约同事一起在食堂吃过面之后的第二天,同事才通过我的微信知道原来陪我吃的是我的生日面。生日一过,如果不是某一个特殊原因,我就真的可以自由自在过我的退休生活。而我现在得延续我2017年的状态。我不能说这我有多愿意或者不愿意。历经无数世界事,最后发现每个人沉醉的只是自己的芳华,谁会去怜惜命运不公的刘峰和何小曼?或者你全部的怜惜也给不了刘峰失去的臂膀。 约翰·邓恩说:没有人是一座孤岛, 可以自全。我想,就算作为星球,也无法独立为个体而自全。我们要的不是连成大陆,而是拥抱世界。与其向么宁要真相,还不如就此收拾我的行囊,与全部的18岁说再会——我只想忘记所有的过往,那些疼痛和愉悦,如果2018没有它从善如流的样子,没有它旧病新伤的痊愈,没有它荒诞无耻的摈弃,那么我要一个新年干嘛? 2018,不说也罢。 |